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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方反派已从良(8)

技术爆表浪荡无边攻×外冷内热高山仰止受

作为被一朝写进游戏同人文里,猥琐至极,废物至极的搅屎棍男二,晓山青最后的结局是因屡次作死而被反派BOSS一剑升天。

一朝不慎穿书,晓山青担着原主得黑锅,在师门处处被嫌,如履薄冰。

于是趁着系统宕机卡死在路上,他决定推翻前期阴险狡诈的人设,刷爆同门的好感度,洗白自己,规劝反派从良。

经过一系列的有惊无险,眼见着苦逼的古早虐情如脱缰的野狗一般滑向了诙谐幽默的欢脱沙雕风,某个自诩修真界第一武力值专心洗白事业的暴力大佬,突然开启了额外隐藏剧情。

什么同门狗血三角恋,大师兄不修正道改卖药,小师妹紧抱大腿成挂件,死对头不加怒气值改加暧昧值,等等一系列狗完不能再狗得无厘头剧情,还对一项口服心不服的暴力师尊私心萌动......不可描述。

策反BOSS前:兢兢业业做事狗。

策反BOSS后:潇潇洒洒大赢家。

前期受有万人迷属性,后期则转移到攻的身上。

 

前情戳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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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牡丹镇,镇如其名。

 

  不光家家户户种植品种繁多得昂贵牡丹,就连城镇郊外都是大片大片地牡丹花田。而城中的女子,无论是少女少妇,稚童老妪,都偏爱在发上斜插一株牡丹,真可谓从头到脚,里里外外,无牡丹不欢。

 

  而这陈家的三千金——陈灵秀,哪怕是已经面容狰狞地断了气,死得奇丑无比,从殓服首饰到随葬物品,无一不是牡丹,尤其是发上那朵纯金打造得硕大牡丹,简直比陈灵秀得脸盘子还要大。

 

  一行人随着晓山青走到棺木跟前,先前那个趴在棺材上痛苦流涕的女子,缓缓地抬起一张妆容模糊地脸来,顿时惹来一阵嗤鼻地嫌弃。

 

  她先是望了一圈身旁的众人,随后一脸不解地对着陈员外抽噎道:“老爷,这是怎么了?”

 

  陈员外正在闹心,见这名小妾又是如此这般不修边幅,自是没有什么好脸色,遂憋气道:“验尸!”

 

  许是验尸二字,又勾起了她的伤心,还不等陈员外的下半句呵斥吐出口,她便挽着帕子又开始啼哭起来。

 

“哭,哭,哭,一整天就知道哭,还不给我滚下去,好好洗洗你那张脸。”陈员外涨着一张黑云缭绕地脸,对她怒斥道。

 

  正在啜泣得美娇娘,被吼得柔柳之姿赫然一震,顿时将泣音噎在了喉咙口,傻傻地呆立在了当场。

 

  陈府的莺莺燕燕虽然簇拥在自家老爷的身后,可那含羞带臊得目光却齐齐地望向了一旁,目不斜视,等待揭露真相得师徒三人。

 

  晓山青顺着她们的视线望过去,只见叶轻舟跟顾汀州分别立于花似霰得左右两侧,而眼前这个沉默不语得男人,目光沉炽,面若皎霜,大有一番被双星拱月得孤傲独绝。

 

  美妾的啼哭再加上先前在堂中众美人赤|裸|裸得见异思迁,早已将陈员外的怒火引燃,此时又见晓山青不动声色地杵在那,更是邪火暗烧,嘴上自然是没有多少待客得涵养。

 

  他说:“既然你说能为小女找出真正得凶手,那还不快快验尸,站在这里欣赏美景吗?”

 

  将视线从花似霰得身上收回,晓山青冲着陈员外掀眉一挑,随即转身,趴在了棺材上。

 

  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番,棺材里的陈灵秀,除了脖颈上得淤痕,再无其他的外伤,口鼻干净,十指纤纤,也无中毒或者中蛊的迹象。

 

  可越是这种看似无懈可击的完美,越是透着股勾沉得诡异来。

 

  他总觉得陈灵秀死得蹊跷,尤其是躺在这繁花锦簇得最中央。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着晓山青揭露答案,可前者却一直趴在棺木上,面有愁云,无从下手。

 

  时间,在一点一滴地流逝,正午炙热得阳光也逐渐稀薄了势头,光影开始慢慢地西移。

 

  顾汀州盯着晓山青看了半晌,俊美得脸上开始浮现出狐疑之色,他先是望了一眼身前的师尊,随后侧目对着叶轻舟小声说道:“这具尸体,你跟师尊不是都反复查验过了吗?难道还有什么疏漏不成?”

 

  叶轻舟回过眼来,高深莫测道:“静观其变。”

 

  顾汀州:“......”

 

  这几日变相的软禁,本就窝囊,此时又将自己得生死寄托在一贯不合的小人手上,怎么看,怎么觉得,今日,他是无论如何都走不出这陈府的范围了。

 

  想来也是流年不利,喝水塞了牙缝,自他拜入了玄华云顶,成了这云华座下的一份子,人面兽心得晓山青就彻底盯上了他,背后捅刀,暗下使坏这种恶心人的事,他不知道承受过多少。

 

  若他当初能够多防范一些,也就不会被这个陈灵秀下了药,浑浑噩噩间焉有清醒,待他药效散去,彻底醒转的时候,这个极尽风|骚得女人已经横死当场了。

 

  杀没杀人,他自己都是糊里糊涂的,所以在面对陈员外的指责得时候,他选择了不反抗以证清白。

 

  而花似霰则全程目不斜视,如深渊般地一双眼睛,牢牢地注视着晓山青的一举一动。

 

  许是半天等不来一句真相,陈员外震袖不悦道:“查验了这么长时间,小仙君可是看出什么端倪来了?”

 

  晓山青正在伸手向着棺材里勾取什么,好半晌才心满意足地抬起头,冲着陈员外说道:“找到了。”

 

“哦?”

 

  一群美妾一听,顿时将窥觎男色得眼睛齐刷刷地向着晓山青投来,惊诧与狐疑之色熠熠纷呈。

 

  陈员外继续说道:“那就请小仙君,还我女儿一个公道。”

 

  晓山青凝视着众人的目光微微促狭,随即缓步走到那名被呵斥的小妾跟前,说道:“漂亮姐姐,这是你的吗?”

 

  抽噎着得美妇,闻言微惊,凄楚得眼睛缓缓垂下,只见对方托举在自己身前的掌心里,正放着一枚小小地牡丹耳环。

 

  那耳环通体由黄金打造,中间一点花蕊却泛着肃冷得银芒。

 

  美妇连忙抬手摸了一下耳垂,几缕焦慌浮现眉头,她娇滴滴地说:“是奴家的。”

 

  说罢,便要伸手去取。

 

  可晓山青却快她一步,在美妇的指尖即将要擦到自己的掌心时,狡黠地抽回了手臂。

 

  他说:“既然这东西是姐姐的,那么就请姐姐,开诚布公地像众人表述表述,您是怎么蛊惑三小姐潜入我顾师弟的房中,再栽赃嫁祸杀人的吧。”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抽掉了半口冷气,尤其是陈员外跟顾汀州,眼珠爆瞪,似乎吃惊不小。

 

  相比较旁人的议论纷纷,花似霰跟叶轻舟反倒俊容平静,清透无波地双眸透着股了然于胸得沉稳与淡然。

 

  陈员外面带狐疑地向着小妾一扫,当场便骇的她不知所措,慌里慌张地辩解道:“老爷,您要相信明月,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过,平日里,我跟秀儿的感情最好,怎么会无故杀她呢?您一定要信我啊。”

 

“就是啊!”这时,人群里一个着天青色素衫得女子,冒然插话道:“这全府上下,谁不知道明月曾是秀儿得贴身丫鬟,两个人从小结伴长大,哪怕是侍婢后来变成了小娘,也没见她们有什么撕破脸得冲动啊。”

 

  三言两语,便将一盆狗血泼得是淋漓尽致,在场的,除了脸色挂不住得陈员外,所有人都一脸看好戏得表情目视着孤立无援得明月。

 

  这素衫女子看似是在为她解围,实则,绵拳伤人,其心可诛。

 

“就你话多,还不给我把嘴闭上。”无端被抖出丑闻得陈员外,恶狠狠地转过头,对着那素衫女子呵斥道。

 

“好,好,好,奴家闭嘴就是了。”素衫女子媚眼一翻,隐于暗处了。

 

  陈员外再次转眸,对着晓山青说道:“单凭一枚遗落得耳环,就怀疑我府上得妾氏,这恐怕,说不通吧!毕竟案发当日,顾仙君的房中只有他跟小女,至于明月,一整晚都跟我待在一起,就算有心杀人,也没有那个机会啊。”

 

  晓山青徐徐笑道:“那么请问员外,您是怎么发现小姐已死的呢?若真是我顾师弟杀人,总不可能杀完了,还大喊大叫,把你们都引去观瞻吧?”

 

“......”,陈员外凝眸暗想了片刻,顿时抬手指着明月身旁得小丫头,说道:“是她,一大早,我还尚未苏醒,便听到她在走廊里惊惶吆喝,说我的秀儿,被请来得仙师杀害了。”

 

  众人的视线又齐刷刷地滚到了那名瘦弱的小丫鬟身上。

 

  小丫鬟本是扶着自家得姨娘,但见所有人都用一种看真凶的眼神望着她,顿时两股战战,泫然欲泣道:“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那你说,案发当日,你为何会出现在顾仙君的房门口?”陈员外向前一步道。

 

  小丫鬟贴着自家姨娘“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哆哆嗦嗦地说:“是,是,是明月姨娘,是姨娘说,三小姐,三小姐在顾仙君的房中,她,她,她命我端些早点,去,去,去送......”

 

  晓山青连忙追问道:“可这三小姐既然已经进了顾仙君的房中,那侍候老爷一整晚的明月姨娘,又是怎么知晓得呢?”

 

  小丫鬟当即以头杵地,魂飞魄散道:“奴婢不知,奴婢不知呀,我只是负责侍候明月姨娘的饮食起居,她说什么,我就做什么,哪里敢质疑主子得决断啊。”

 

  话到此处,人群又响起了此起彼伏得议论声。

 

“会不会是秀儿贪图顾仙君的美色,让明月有了察觉,遂让自己的贴身丫鬟一大早就去蹲守,本打算弄她个有辱家风,身败名裂,却不想被姓顾得暗下杀手,阴差阳错?”

 

“我觉得不是,也许就是她攒对的呢,自从这个顾仙君来了府中,三小姐差不多天天都会去明月的房中,两个人关起门来叽叽歪歪一整天,谁知道这夜半下药得勾当,究竟是谁想出来的。”

 

“就是就是,你看明月那幅心机重的模样,没成姨娘得时候,就暗戳戳地在小姐的背后出主意,保不齐啊,这凶手就是她。”

 

  明月面对众人得议论,百口莫辩,只得一脸无辜地凝视着陈员外,希望他能相信自己。

 

  陈员外斟酌了片刻,又对着晓山青说道:“就算明月知晓我秀儿在顾仙君的房中,但这杀人者却是你云华弟子不假。”

 

“陈员外,您言时过早了。”晓山青勾唇笑了笑,再一次将那枚耳环讳莫如深地展示了出来。

 

  众人翘首凝望,只见一道白光乍现,他的掌心里便倏忽间升起一道炽白得灵焰,冰冷得幽火将这枚精致得耳环狠狠淬烧。

 

  奢靡的金器在炽焰里不过须臾,便蒸腾出几缕浓重得紫黑之气,它们徐徐地从火焰里挣扎出来,紧接着便在半空凝聚出一颗头颅得模样,不甚清明的口中,声音嘶哑地对着人群哭叫道:“付明月,你还我命来。”

 

  陈员外闻声,当即大震,惊惶呼喊道:“秀儿,是秀儿。”

 

文/泊烟渚

求看官大人的红心蓝手~摩多摩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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