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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方反派已从良(10)

技术爆表浪荡无边攻×外冷内热高山仰止受

作为被一朝写进游戏同人文里,猥琐至极,废物至极的搅屎棍男二,晓山青最后的结局是因屡次作死而被反派BOSS一剑升天。

一朝不慎穿书,晓山青担着原主得黑锅,在师门处处被嫌,如履薄冰。

于是趁着系统宕机卡死在路上,他决定推翻前期阴险狡诈的人设,刷爆同门的好感度,洗白自己,规劝反派从良。

经过一系列的有惊无险,眼见着苦逼的古早虐情如脱缰的野狗一般滑向了诙谐幽默的欢脱沙雕风,某个自诩修真界第一武力值专心洗白事业的暴力大佬,突然开启了额外隐藏剧情。

什么同门狗血三角恋,大师兄不修正道改卖药,小师妹紧抱大腿成挂件,死对头不加怒气值改加暧昧值,等等一系列狗完不能再狗得无厘头剧情,还对一项口服心不服的暴力师尊私心萌动......不可描述。

策反BOSS前:兢兢业业做事狗。

策反BOSS后:潇潇洒洒大赢家。

前期受有万人迷属性,后期则转移到攻的身上。

 

前情戳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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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醉眼惺忪,步履踉跄,一路上絮絮叨叨,颠三倒四,但是哪一句都离不开一个叫做宁羽得女子。

 

  随着这个男人的逐步靠近,晓山青突然多了一种迎面相遇得局促感,他分不清这里的一切是真实的还是虚幻的,总之,他立在原地没来由得开始不安起来。

 

“怎么了?”

 

  花似霰感知到他的灵场不对,稍稍偏过寒玉般得一张脸,对着他冷声询问道。

 

  晓山青盯着那个迎面走来的男人,静默了半晌,才开口道:“不知道,就是觉得他身上得气息很怪,仿佛弟子在哪里遇到过。”

 

  就在他们说话的当口,这个衣着华贵得男人竟然直愣愣地穿过了花似霰得身体,如幽魂一般走了过去。

 

“......”

 

  花似霰没有多问,许是早就知晓会是如此,转身跟着那人走向了院子门口。

 

  男人走到了小院的门框边,正巧看到了朝思暮想得佳人在为牡丹浇水,一时间烈酒浇了头,潜藏的罪恶种子在心底破土生芽,有什么不该出现得声音霎时蛊惑了理智。

 

  佳人神情专注,没有发觉背后得隐患,清冷得月光将院子里的一切都拉的暗影斜长,尤以背后一道瘦消得人形最为狰狞鬼魅。

 

  都说酒壮怂人胆,晓山青从这个男人迟疑得步伐里,能看得出此刻的他一定是天人交战,惊惶不安的,可长时间的求而不得又给予了他不得不做的勇气,脚步虽然僵硬不协调,却透着义无反顾得狠劲儿。

 

  随着一声惶恐得惊呼响彻暗夜,男人将毫无防备得佳人狠狠地搂抱进怀里,不由分说地便将她往屋中拖。

 

  见此情形,晓山青欲抬步上前施救,却被花似霰抬手拦了下来。

 

  他不解道:“师尊?”

 

  花似霰目视着那间发出声声喊叫得屋子,说道:“此处是邪祟营造得幻境,里面所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我们能够阻止的。”

 

“......”

 

  随着花似霰的话音溅落,晓山青面上的担忧倏尔瓦解。

 

  是啊!那被唤作明月得妾氏早已死去,如今能潜入陈府,兴风作浪,不过是靠着诡道的机缘而已。

 

  一声声凄厉得惨叫夹杂着裂锦得撕扯,让这间坐落在僻静之地的院子赫然嘈杂了起来。

 

  就在里面的施暴进行到如火如荼的时候,一个背着竹篓得清俊男子慌慌张张地从晓山青的身体里穿梭而过,一边气喘吁吁地跑,一边喊道:“宁羽,宁羽——”

 

  花似霰不由分说便迈步跟了进去,晓山青亦是紧随其后,可两人不过才前行了几步,月光布洒的院子便倏尔转换成了杂乱不堪得寝房,一名衣衫凌乱得女子正蜷缩在床榻得角落里,呜呜咽咽地哭着。

 

  而一旁得地上,则躺着那个背着竹篓的男子,双眼暴凸,口唇大张,竟是活活被人扼死当场。

 

  见此情形,晓山青有些反应不过来,他星眸一转,想要看看到底是谁在行凶,却见先前那个醉酒得男人,竟然从厨房提了一把剔骨得尖刀来,不由分说的扑到床榻上将那名啼哭的女子拉扯了过来,不顾对方的惊恐哀求,一刀捅穿了心口。

 

  晓山青只觉得眼前一片血红,连女子的长相都尚未看清,便听“噗”的一声,屋舍内的蜡烛骤然熄灭,冗沉的黑暗快速地降落下来,四周一片浓稠,什么都看不清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就在此时,前方传来一阵悲切得哭声,晓山青忙抬掌升起一簇淡蓝色的灵焰,炽冷的蓝光幽幽曳曳将周遭映若坟冢。

 

  还是那间发生命案的屋子,只是陈设破败,蛛网与浮灰堆积了多年,发出呛人得腐味。

 

  刹那间晓山青的背上覆了一层白毛汗,他连忙转眸向着身侧看去,发觉BOSS还在,顿时安心了不少。

 

  只是这人总是不多话,气压又低如寒冰,站在身旁恍若一尊缥缈的幽灵。

 

  作为反派BOSS,花似霰的至理名言少得可怜,想不到真人也秉承了NPC的一贯作风,高岭之花,人狠话不多。

 

  借着光影得朦胧看过去,难怪青花奶爸会痴恋这个纸片人,花似霰这副尊容简直完美得犹如神造,峨冠玉颜,风华绝代,再加上一身得天独厚的皎洁高雅,实乃柔美中又不失凛冽霸气。

 

  估计造物主在雕刻他得时候,耗费了不少心血吧!

 

  说实话,晓山青这辈子在样貌上还没嫉妒过谁,花似霰算是第一个。

 

  许是灼灼的目光犹如针刺,花似霰背靠着烟霭般的晦暗转过脸来,对着晓山青说道:“你在看什么?”

 

  晓山青有些情不自禁,张口便想说“您生得真美”,可话到嘴边顿觉不妥,忙改口道:“没什么,此地处处透着诡异,弟子只是担心着师尊的安危罢了。”

 

  花似霰闻言,杏眸微抬,似乎第一次听到如此直白得关心,有些不适应,继而转眸目视向前方,不在说话了。

 

  晓山青暗自吐了吐舌头,夸赞情敌貌美,估计他是旷古第一个了。

 

  忍不住侧眸又望了BOSS一眼,晓山青得耳朵尖儿不由自主的开始绯红,一种火辣辣的感觉流窜至心口,像是要燃起一簇火苗。

 

“你喜欢他吗?”一声刺耳的幽叹,仿佛指甲挠过腓骨,顿时将晓山青燃起的心火浇灭,送上一盆刺骨得寒霜。

 

  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他猛转过身,却见眼前的屋舍浸没在浓郁得煞气里,一身白裙得明月姨娘,凄婉得面容在浊雾中若隐若现,似哭似怨。

 

  而在这片浓稠得浊雾中,一个似曾相识得人形快速地自明月的背后一闪而过,带起一阵轻薄得烟雾浮动。

 

“我知道你死得不甘心,可你真的是报错仇了。”晓山青来不及去追那个影子,只能先对着明月姨娘喊道。

 

  虽然那个行凶得人跟陈员外长的很像,但他们两者之间的区别就是那个行凶者,早就跟魔宗不清不楚了。

 

“你以为你三言两语,我就会信?”明月穿过一层鬼魅般地薄雾,向着晓山青冷然逼近,尖利地嗓音恍若利刃滚过。

 

“我本有两情相悦的未婚夫,却因一碗清水与陈万涛结下孽缘,他觊觎我的美貌想要强纳我为妾,因我个性倨傲不愿忍受委屈,便屡次拒绝于他,却不想这恶人趁着醉酒强辱我清白在先,扼杀我未婚夫在后,他自知犯下血债无法脱身便将我也灭口。”

 

  明月长发披散,青面獠牙,一袭白裙裹着森然枯骨,恍若曝尸荒野得可怜人。

 

“试问全天下有几个陈万涛,又有谁能有他这般横行无忌得财富,无恶不作,无法无天,既然没有人能替我伸冤,那我便自己来伸!”

 

  随着明月的啸愤,那道稍纵即逝得人影再一次出现在眼角的视线里,晓山青眼疾手快,抬手便掷出故山,宛若冰晶的一道剑光迅疾而去,向着人影急掠得方位猛刺过来。

 

  与此同时,他身侧沉默不语的花似霰突然仙衣浮动,身形一闪便尾随着故山钻进了重重的浊雾中。

 

  许是二人的分散惹怒了明月,只见这个大煞之身的女子,抬起一双指甲颀长得枯手,向着晓山青高挺得脖颈赫然袭来。

 

  刚爪扫起的阴风透着陈旧得腐臭味儿,晓山青将袖橼里早已备下的符箓直接抽出抵在了身前,朱砂流动得刺目红光,让明月很是畏惧,一声凄厉得嚎叫振聋发聩,整个人便身形一闪遁入了浊雾之中。

 

“枉你们自称修道之人,眼里只有除魔从未有道,我死得如此之冤,你们为何不许我报仇?”

 

  明月愤恨的嗓音恍若四面八方而来,让晓山青一时间分辨不出她的具体方位。

 

  他只能继续劝说道:“你也伺候陈老爷有段时日了,你没发觉他全然不记得你吗?还有,陈员外的左眼角有一滴泪痣,可行凶者根本就没有哇!”

 

  包裹着晓山青得呜咽霎时静止,周遭流动得浊雾也似封冻了一般,不再鬼魅地涌动。

 

  就在这时,大雾深处传来一道浑厚的男音,许是脏腑受了重创,低斥的嗓音透着疼痛的颤抖。

 

“付宁羽,莫要听他信口雌黄,杀你之人就是陈万涛,还在那等什么,还不快去取了那狗男人的性命。”

 

  隐在暗处的明月姨娘,干瘦的一张脸上枯眉紧蹙,浑浊的眼珠透着浓沉得疑惑,虽然躯体几次三番的想要冲出去,可残存得意志还是干扰住了她的凶狠。

 

  难道自己真得认错了人?

 

  花似霰操控着剑灵对着那个穿梭在大雾里的人影猛攻,一阵强过一阵得灵元爆散,如惊涛骇浪,浮沫扬奔,不但将浓稠的大雾节节推散,就连晓山青束发得帛带也被绞旋得猎猎浮飞。

 

  沿着故山的指引,剑奴一路如大能教育小虾米般,将这个行踪鬼魅得人影逼退至一处夹角,赖以藏身得浊雾尽数被望舒得剑气所净化,露出那个男人死尸般青白得一张脸来。

 

“我到是大意了。”男人喘咳出一口污血,背靠着墙壁,对着晓山青说道。

 

  随着浊雾的消散,周围渐渐地露出中庭原有得模样。陈府的一干家眷姬妾都被叶轻舟护在了大堂内,顾汀州刚刚诛灭了一群横冲直撞的戾魂,正身姿飘逸得从屋脊上滑落下来,神情肃冷得向着花似霰走去。

 

  故山在半空兀自盘旋了一圈便化作一道白光钻进了晓山青得腕骨里,顿时一阵寒凉入体,激得晓山青齿关打颤。

 

“我一直以为你是颗软柿子,没想到哇——”男人仰脖抬眸,露出一副高看一等得表情。

 

  晓山青强忍着筋骨得瑟缩,说道:“若不是先前着了你得道,我还不会发觉傀儡得记忆混乱,你虽然攻于幻术,制造得幻境能以假乱真,可你也有个致命得缺点,那就是对人观察得不够仔细,遇到修为强悍的,这点优势就成了雕虫小技了。”

 

  还不是人设前后OOC太严重,明眼人一看就能发觉不对劲儿好吧!

 

“呵呵呵!”男人嗤笑道:“是吗?”

 

“难道不是吗?”晓山青反问道:“若我所猜不错,亲手杀害明月姨娘的,就是你吧。”

 

  男人瞳孔一缩,身形微震,似是要挣脱桎梏,剑奴当即横剑一刺,锋锐得长剑洞穿了他的胸骨,牢牢地将他钉在了墙壁上。

 

  男人吃疼,随即发出一声痛苦得嘶吼,大量的煞气倾体而出,却被望舒的剑气无情逼回了体内。

 

  暴走得魔息在男人的体内横冲直撞,气血倒转,五灵如焚。

 

  这一声啸叫如魔音贯耳,撕心裂肺,大堂之中好些家眷不堪其扰,纷纷捂住耳朵面露痛苦之色,尤以坐在椅子上的陈员外最为难捱,冷不丁地呕出一口血来。

 

  顾汀州一脸孤傲得越过晓山青的身旁,连望他一眼都极是吝啬,身姿提拔地立在琨玉秋霜得花似霰身侧,目如寒江的对着那个痛苦挣扎得男人说道:“就是你在搞鬼?”

 

  男子捂着鲜血直流的伤口,好半晌,才露出一个破碎得微笑,唇齿染腥的对着大堂内吼道:“陈万松,你还想龟缩到什么时候?当年你勾结魔宗,暗害亲兄,如今故人相见,你那阴狠的胆量呢?到是出来一见啊!”

 

  男子浑厚得嗓音恍若一道勾魂使的催命符,乍一钻入呕血不止的陈员外耳中,便惊得他脸白如纸,一双虎睛豹目,流露出丝丝惊恐与慌乱。

 

文/泊烟渚

求看官大人的红心蓝手~摩多摩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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