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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临X董鄂乌兰】清帝的皇贵妃-有美人兮(5)

大清入关后的第一位倾世皇贵妃,为何没留下画像,没有闺名?

一切皆因这位顺治帝的最爱生而有缺陷,身为女子又身为男儿......

董鄂·乌兰这是他的全名,从小便知自己与哥哥、弟弟不一样,亲额娘生下他后便断了气,鄂硕承诺过他,此生让乌兰只做男子。

事与愿违,因缘际会,这个只做男子的董鄂·乌兰却叫两人为他魂断梦回......

天子立朝堂,天子立于世,世间所有尽为天子得,董鄂·乌兰也不例外。

入宫为贤妃非乌兰所愿,然天子钟爱,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便是集万恶于一身,乌兰不想,只求安静度日,余生在宫中安静老死,这愿望很难......

“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福临自那日于街市匆匆一面后,成日家抱着《凤求凰》不放,终日大笑:“古人诚不欺我!”

美人兮,在何方,不管这美人在哪里,逃不出九州大地,也逃不出福临的掌心。

美人兮,在何方,在心上,思之狂,美目盼兮,巧笑倩兮。

 

前情戳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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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皇上挑起喜帕,从此称心如意。”喜娘将秤杆交到顺治帝手中,顺治帝拿着一步一步走的极致刚毅,孟古青被盖头遮着,视线所及之处唯有一步步靠近的龙靴,心道:这皇帝表哥的脚还没有阿玛的大呢。

 

      孟古青这样想着,随即扯了扯嘴角,立时又挺直了腰杆,直到自己眼前出现一陌生男子,才知盖头被揭开,顺治帝目光所及,孟古青是美的,柔白的面颊,檀口朱红,双眉若蹙,心下悬着的一颗心,放了一半,若以后只当个美人养在中宫,倒也不错。

 

       孟古青得见天颜,她的皇帝表哥,可是比小时候白上许多,剑眉入鬓,星眸闪烁,那双薄唇,在孟古青这个角度瞧来,更添几分少年的俏皮。

 

       福临见孟古青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笑道:“表妹怕是忘了朕长成什么样了吧!”

 

       “表哥,不,皇上,你比小时候白,也比小时候高了。”孟古青也对着顺治帝笑了笑。

       福临从喜娘的手中接过两杯合卺酒,走上了踏板,坐在了孟古青身旁,分给她一杯,“饮了合卺酒,朕要去前头,那桌上的一众果品,你先垫饥。”

 

       福临端着酒杯主动去碰了孟古青手上了,示意她饮下,两人对视着饮下合卺酒,酒杯交给喜娘,福临执起孟古青的手,“你头上这些都去了,松快松开,朕让人送燕窝来,你好生吃着,朕筵席完,便来陪你。”

 

       孟古青微红着脸,道:“皇上,那我便在此等你?”

       福临松开孟古青的手,站了起来,对着她点点头。

       顺治帝被众人簇拥着离开交泰殿,回到筵席。

 

       孝庄皇太后看着顺治帝红光满面的落座,心中一块石头落地,举起酒杯,对着贵太妃与郑亲王说道:“皇叔,姐姐,咱们三个应该喝上一个。”

 

       娜木钟与济尔哈朗双双分两头站了起来,两人执起酒杯,对着皇太后仰头而尽,贵太妃娜木钟笑着坐下,“太后娘娘,我看着咱们皇上今儿面容格外的俊伟。”

 

       孝庄太后转头看了看福临,脸上带着笑,“博果尔陪着皇帝,哀家很是安心。”

 

       娜木钟对孝庄太后眨了眨眼睛,“太后您放心,我啊来前已然嘱咐过博果尔了,定不会叫朝臣们灌醉皇上。”

 

       孝庄被贵太妃的话逗的大笑,对着她又端起了酒杯,两人含笑饮尽。

 

       博果尔前后陪着福临,在他耳旁低声道:“皇兄,额娘嘱咐过了,您啊,可不能都喝尽了,一会子洞房,臣弟的皇嫂该不高兴了。”

 

       福临大笑,抬手给了博果尔一下,“博果尔,最近可是宫禁松了,叫你日日往外跑,学的外头那些个浑话,看不叫朕撕了你的嘴。”

 

      博果尔也仰头大笑,“皇兄恕罪,皇兄冤屈博果尔了,臣弟是为了给皇兄提醒挡酒的,皇兄还要撕了臣弟的嘴,这样大喜之日,皇兄饶了我吧。”

 

       福临看了看博果尔,抬手伸到他的脖颈后捏了捏,“好,饶你不难,朕今日之酒全有博果尔替了。”

 

       “好,臣弟今日便是皇兄的酒坛子,有多少灌多少,哈哈哈。”福临与博果尔仰头大笑。

 

      热闹的筵席上,众人见着圣颜大悦,皆纷纷站起,举杯敬酒,福临也站了起来,“今日朕大婚,国母已定,国庆也,当与众卿同醉。”

 

      “祝帝后锦瑟和鸣,万世同源。”

     福临站起来,端着酒杯,双目垂下,缓缓饮尽。

 

     在筵席上有着博果尔与顺治帝一唱一搭,终是逃过被灌醉一劫,福临扮着醉,被岳乐与博果尔架着送去了交泰殿。

 

     孟古青听着殿外有声响,立时扶了扶发髻,又抬起手背蹭了蹭脸颊,端坐在床边,正端着架子呢,殿门被推开,只见两陌生男子架着皇帝直直的向她走来,孟古青顿时站了起来,岳乐与博果尔开口道:“臣见过皇后娘娘,给皇后娘娘请安!”

 

     博果尔指了指顺治帝,“皇嫂,皇兄醉的厉害,今夜劳烦皇嫂了。”

     两人将顺治帝轻轻放在床上后,对着孟古青弯了弯腰跪安离去。

 

     孟古青还能听见两人说笑的声音,“从兄看见了吗?皇嫂连着发饰都卸了,看来是等烦了,哈哈哈。”

     “还未离开,博果尔闭上嘴吧!呵呵呵。”岳乐虽出声阻止,但还是笑出了声。

 

      孟古青坐在顺治帝身边羞红了脸,看了眼呈大字瘫着的皇帝,泄了气一般坐在了他身旁,低着头也不知如何,却听到笑声响起,转头见顺治一手托着脑袋,侧着脸看着她。

 

     “表哥是故意的,故意装醉。”

 

     顺治帝缓缓起身,靠近孟古青,“不装醉,朕如何在席上脱身呐。”温热的天子之气拂上孟古青的面颊,叫她心上起了一层细细的腻子。

     孟古青也不敢大动作,若她一动,脸颊便要贴上顺治帝的唇瓣,捏着喜服不知所措。

 

     顺治帝笑着起身,“腹中可还饥饿?”

    孟古青摇摇头,“皇上让奴才送来了燕窝,我吃了。”

    “朕倒是饿了,灌了一肚子水,让吴良辅上些吃食,皇后陪着朕再用一些。”

“好。”

 

   顺治帝走下踏板,拍了拍手,吴良辅应声而入,带着一众宫女太监,端着食盒布菜。

 

   吴良辅正要试毒,顺治帝阻止了他,“今儿免了,皇后与朕都饿了。”

 

   福临走到床边对着孟古青伸出了手,孟古青看了看他,才将手轻轻的放在他的手掌中,皇帝的手比之阿玛来软嫩许多,却也小上许多。

 

   两人尽兴的用完膳,吴良辅着人收了碗碟,柔声说道:“皇上,已过亥时,可安寝了。”

   顺治帝扶着桌面的手,忽而握成拳,随即又轻轻放下。

 

   “下去吧!”

   一时殿中只剩福临与孟古青两人,孟古青脸红着走到福临面前,低着头,道:“表哥,安,安置吧!”

 

    清晨第一缕阳光洒进来,散在福临的脸上,福临皱起眉,旁边的人儿侧身面对着自己,带着慵懒沙哑的声音柔声道:“醒了?”

     孟古青面上一红,对着顺治帝点点头,福临挑眼看了看外面,“吴良辅!”

 

     吴良辅带着敖登与一众宫女太监弯着腰走了进来,福临一把掀开锦被,站在了踏板上,吴良辅伺候他洗漱更衣,敖登则去扶起孟古青,见床上了事帕上一抹血红,对着自家格格会心一笑,孟古青的脸更红了些。

 

     两人穿上帝后的服饰,坐在龙御凤辇上,去向慈宁宫给皇太后敬茶请安。

     孝庄太后拉着孟古青的手不肯放开,贵太妃娜木钟在一旁笑道:“太后娘娘,您啊甭使劲拽皇后的手啦,看看那肉皮嫩的,都红啦,哈哈哈。”

 

     孝庄太后仍旧没有放手,轻轻揉揉说道:“青儿啊,皇额娘看着你跟皇帝,真好。”

     孟古青转头看了看福临,“姑母,不,皇额娘,皇上待青儿极好。”

 

     福临这头托着茶盏的手顿了顿,抬眼看了看孟古青与自己的皇额娘,微微点头。

 

     “儿臣给皇额娘请安,给额娘请安,给皇兄请安,给皇嫂请安!”博果尔从外头一路进来,单膝跪在地上行礼。

      “这是博果尔,你不认识的。”孝庄太后对着孟古青说道。

 

       博果尔站了起来,“皇额娘您说错了,昨儿晚上,儿臣与安郡王一同送皇兄去的交泰殿,已然同皇嫂打过照面了。”博果尔说完,左右看了看一屁股坐在了福临旁边。

       对着顺治帝挑了挑眉头,转面恢复了正经,听着孝庄与孟古青拉着家常。

 

      按照祖制,帝后大婚头三日都应歇在皇后的坤宁宫,然福临却以政务繁忙,自第二日起便独自歇在了养心殿。

 

      众人不解,但孝庄心里却很清楚,自己的儿子是嫌了皇后,敬茶那日的午膳,孟古青嫌御茶膳房备上的羊肉不够膻,立时摔了脸子,并转头嘱咐敖登,让她派人从京中的王府送些羊肉进宫,那些羊肉是从草原带来的,那些吃在嘴里才有味道。

 

      一桌的人,脸色都不好,但看着孝庄皇后面上不动声色,所以都隐着,唯有顺治帝当时便放下碗筷,淡淡的扔下一声,要回养心殿处理政务,对着皇太后与贵太妃行礼后,带着博果尔离去。

 

      “皇兄,您这是何必呢?”博果尔在福临略后方,与他一同漫步,他们身后跟着抬轿辇的太监们与吴良辅。

 

       福临转头看了看博果尔,博果尔笑了笑,“皇兄,皇婶毕竟从草原来,吃不惯京中菜品是应该的,您这样下了她的面子,这才大婚第二日。”

 

       “她若私下同朕说说想要家乡的菜肴,朕自然会让人备上,然则今日是同皇额娘一处,这样没有分寸,一国之母?”福临抬头看了看上方的天。

 

       “皇兄,莫气,不若臣弟同你说件事吧!”博果尔一脸坏笑。

        福临转头,满脸写着“你会有好事?”

       “皇兄先听臣弟说完嘛,那日在琉璃厂碰见一人,将山楂核吐在皇兄鞋上之人,臣弟知道他是何人。”博果尔说着挑了挑单边的眉毛。

 

       “何人?”福临说着抓住了他的胳膊。

        “鄂硕家的儿子,排行第二。”

         “鄂硕之子。”

        “正是,董鄂·乌兰。”博果尔说完贴着福临的耳边又轻声说道:“既然皇兄心情不佳,不若咱们出宫微服吧。”

 

        福临还在心中默念着乌兰的名字,对着博果尔的提议轻轻的点点头。

 

        两人换了常服,并没有叫人跟着,偷溜出宫。

        车内,博果尔笑道:“皇兄,咱们去哪儿?琉璃厂,还是鄂硕府?”

       “多嘴,”福临瞪了他一眼,“琉璃厂。”

        “皇兄,回回出宫便是琉璃厂,着实无趣了些,不若咱们去万岁山逛逛。”博果尔自然不知,这山上东麓有棵槐树,正是前明皇帝自缢之所。   

 

        博果尔见福临脸色沉了下来,轻唤他:“皇兄?”

        “想去?”

        博果尔点头,“您是万岁爷,自然是要去万岁山的。”

        “就属你嘴乖。”

       驱车赶到万岁山,命人在山下候着,两人独自登山,一路欣赏着秀丽江山。

      “兄长,您瞧,这样看,整个皇城都在脚下。”博果尔抬手指了指。

 

       福临垂眼顺着博果尔的手臂方向向下眺望,心中一时感叹,像是已然逃离了那座华丽的宫殿,现在的他,才是真实的福临。

 

       忽而听见人声,福临与博果尔将目光收回,见不远处,前后上来两人,正是乌兰与引泉,引泉在乌兰的身后打眼便见着了博果尔,高声道:“给贝勒爷请安!”

 

       “鬼灵精!”博果尔站在福临的身后笑了笑,又对着福临轻声道:“兄长,这真是无巧不成书呢,偶遇偶遇!”

 

       乌兰与引泉已然走到他们面前,乌兰双手抱拳,单膝跪下,身后的引泉也跪了下来,“奴才给皇上请安!”

 

      福临走近两步,蹲了下来,伸手捏着乌兰的下巴,柔声道:“何以会知道我的身份?”

      乌兰垂眼,“贝勒爷唤您兄长,且您与贝勒爷年岁相仿,奴才只是大胆猜测而已,希望没有猜错。”

 

      福临松开了手,而是去扶着乌兰的大臂将人拽了起来,靠近自己面前,“那幅《房玄龄碑》还在我的寝殿中挂着,若你想要欣赏,便要同我进宫了。”

 

      乌兰先是看了看福临抓住他的手背,骨节分明略有青筋凸起,随后才抬眼看了看他,这样近距离的观察,乌兰见他眼下有些乌青,鼻尖耸起,嘴角上扬,喉结突出,皇者霸气与男子气十足,乌兰倒是先在心中有些自惭形秽。

 

       看着福临的双眼,抬手要拂去福临的手,眉头微皱,“昨日是皇上大婚,皇上也有雅兴来登高望远?”

 

       福临并未因乌兰的动作而松开钳制住他的手,将他又朝自己面前拽了拽,“你来此又是为何?”

      乌兰左右挣扎着,终于挣脱了福临,向后退了一步,道:“奴才素来体弱,来此登山只为强身。”

 

      “不必自称奴才,你是鄂硕之子,对着我亦可称臣。”

       乌兰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愣了下来,站在一旁的博果尔上前,一把搂过乌兰的肩头,“乌兰来此只为爬山?别处好玩之地没去?”

 

       乌兰向旁边挪了一步,“贝勒爷请自重!”

     “值当什么,大家都是男子,害羞作甚!”博果尔满不在乎。

     “便是君子才应时时注意非礼之行。”乌兰说着略微向福临与博果尔弯了弯腰。

 

      这弯腰的意思便是,在下恕不奉陪了,正要转身离去,博果尔又上前拉住了他,“乌兰,我与皇兄好容易出宫一趟,不若今日咱们结伴吧,这万岁山上好玩的地方可多了,我带你去转转。”

 

     “不”字刚要说出口,福临便先于他们向前走去。

      博果尔不容乌兰拒绝,拉着他追赶着福临的脚步。

    “贝勒爷刚说此山名为万岁山?”

    “乌兰不知吗?”

    “我却道此山为煤山,许是我初来京城之故。”乌兰正说着,忽而博果尔惊呼起来,“乌兰,皇兄,好好的槐树,为何栓了铁链?”

 

      乌兰越过福临走到槐树边,伸手抚了抚铁链,福临见他神情似有哀色,柔白的指腹触摸这铁链,与之对比起更加白的强烈。

 

      “山远天高烟水寒。”乌兰不禁吐出这句词来。

 

       博果尔不知,福临却知,这是南唐后主的《长相思》,福临走到他身边抓过他的手,逼着他直视自己,“《长相思》用在这里不合适吧!”

 

        乌兰嘴角边漾起淡淡的笑,“确实不合适,这可是前明皇帝吊死之处,臣只是凭吊一番,并无深意。”

      “你可知若是第四人听见,董鄂氏满门便保不住了。”福临薄唇开合。

 

      乌兰像是被吓着了,连忙要跪下,奈何福临抓着他的手,他一时无法,小脸憋的通红,福临笑出了声,“身为武将之子,胆子这样小,鄂硕如何教你的。”

 

      博果尔跑跳着上前,“皇兄你莫要吓他,他胆儿小!”

 

文/金子晃眼

求看官大人的红心蓝手~摩多摩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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