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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方反派已从良(13)

技术爆表浪荡无边攻×外冷内热高山仰止受

作为被一朝写进游戏同人文里,猥琐至极,废物至极的搅屎棍男二,晓山青最后的结局是因屡次作死而被反派BOSS一剑升天。

一朝不慎穿书,晓山青担着原主得黑锅,在师门处处被嫌,如履薄冰。

于是趁着系统宕机卡死在路上,他决定推翻前期阴险狡诈的人设,刷爆同门的好感度,洗白自己,规劝反派从良。

经过一系列的有惊无险,眼见着苦逼的古早虐情如脱缰的野狗一般滑向了诙谐幽默的欢脱沙雕风,某个自诩修真界第一武力值专心洗白事业的暴力大佬,突然开启了额外隐藏剧情。

什么同门狗血三角恋,大师兄不修正道改卖药,小师妹紧抱大腿成挂件,死对头不加怒气值改加暧昧值,等等一系列狗完不能再狗得无厘头剧情,还对一项口服心不服的暴力师尊私心萌动......不可描述。

策反BOSS前:兢兢业业做事狗。

策反BOSS后:潇潇洒洒大赢家。

前期受有万人迷属性,后期则转移到攻的身上。

 

前情戳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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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雪绵一直盯着那包点心尖叫,原本就没有什么精神的大眼睛,更是瞪得出离,似乎要挣脱眼眶的束缚掉出来。

 

  叶轻舟从未见过小师妹这个样子,忙转身将她抱进怀里,大手抚摸着她凌乱的长发,柔声诱哄道:“没事,没事,那只是你二师兄给你带得点心。”

 

  晓山青被她叫的不明所以,也蹲落下来打算出言安抚安抚她。

 

  可李雪绵一见到蹲下的晓山青,和那张距离自己仅有一步之遥的俊颜,更加惧怕无比,不光扯着嗓子死命的叫喊,还把头深埋进叶轻舟的胸膛里,活像一只遇到危险无处可躲的鸵鸟。

 

    “这是......这......怎么啦?”晓山青一头雾水。

 

  原著里也没说他虐待过这小师妹啊?虽然原主腹黑阴险,但是也只针对顾汀州一人,对待大师兄跟小师妹他还是挺友善的。

 

    “我也不清楚,许是不喜欢这点心吧!”李雪绵在叶轻舟的怀里都快抖成陀螺了,不光抖还乱扭,他可是废了好大得力气,才按住这个惶惶不安的丫头。

 

    “那我把它拿走。”

 

  晓山青快速地将那纸包拾起来,往衣襟里一塞,随后拍了拍胸脯说道:“不见啦,不怕啦!”

 

  李雪绵哆哆嗦嗦地从大师兄的怀里抬起头来,快速地望了晓山青一眼,又继续见了鬼似的嚎叫起来。

 

  她做这番动作,二人再是蠢笨呆傻,也明白这小丫头怕得根本就不是那包点心,而是晓山青这个人,于是不等叶轻舟抬眸愤怒示意,晓山青自觉麻溜地滚远了。

 

  果然他一走,李雪绵就不再叫了,抽抽噎噎地在原地修整了一番,便欢欢喜喜地掏出松子糖,一边吃一边跟着大师兄往悬峰桥上走。

 

  过了悬峰桥,就是环山得栈道,沿途多怪石与寒潭,偶有几株不知名得白花开放在积雪里,也看不出个什么品种。

 

  古人云,登高远眺,心胸开阔,此时站在半山腰的观风亭里,遥望着云海翻腾,别有一番繁忙都市里体会不到的蓬勃与畅然。

 

  唯一的美中不足,就是——冷了点儿。

 

  云华峰顶常年绕雪,山脚下却四季如春,花木成林,晓山青衣着单薄,饶是修为深厚,也扛不住北风的怒吼。

 

  他一直站在这里并不是为了活受罪,而是,他不认得回去的路。

 

    “这衰哈得命也是没谁了,穿书穿的连个系统都没有。”晓山青将双掌按在围栏上,望着云海苦笑道:“荒岛求生,自求多福吧!”

 

  虽然穿过来才不过几日,可这接二连三的经历挑战心脏的刺激事,简直跟小绵羊误入了狼窝没什么区别,一方面担心自己的身份半途败露被BOSS拍死,一方面又担心日后BOSS黑化自己再被一剑捅死,一个提前死,一个过后死,总之,他待在这个世界里,最后的结局都是死。

 

  而且,这里的人都不喜欢自己,提防着自己,真不知道原主是不是吃饱了撑的,没事争什么宠,这又不是宫斗文。

 

  随着夜幕的降临,云华峰的风雪更甚,晓山青站在这里,竟一个路过的弟子都没碰到,似乎这缥缈素净得云华殿只有花似霰跟他得四名徒弟。

 

    “再不来个人就冻死啦!”

 

  晓山青在观风亭里随意蹦跶了两圈,见栈道上间隔不远便亮着一盏石灯,清冷的晕光与积雪相映成趣,分不清彼此。

 

  他是真的理解不了,这花似霰为什么会喜欢住在风雪交加,严寒无比的云华峰,那皓澜跟魑魅一个花团锦簇,一个碧海滔滔,还颇有几分人间味儿,就这云华峰,跟戴罪之身流放得苦寒之地似的,再强的修为到了这里都跟屁一样。

 

  毛用没有!

 

  绕着亭子溜达已经不足以维持热量,晓山青干脆盘膝坐下,开始运转周天,不多时便感到内腹一股热流涌出,随着意念慢慢地涌向四肢百骸。

 

  花似霰辞别了宗主,便一个人沿着栈道下行,沿途遇到几名晚归的弟子,颔首还礼,待他转过缓台向着云华峰的索桥上行进得时候,魑魅殿得路南亭竟自背后叫住了他。

 

  虽然同为玄华云顶的殿主,但这路南亭却跟花似霰一样,不擅长与旁人打交道,一门心思突破境界大关,对于他来说,屈居玄华云顶的一殿之主,不过是为了求取更高的武学造诣。

 

  算是个名副其实得武痴。

 

   “云华殿主,请留步!”

 

  花似霰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缓台上晕黄得琉璃盏将他皙白的肤色映若春水,缓缓扬起得杏眸里,清贵中捎着几分媚意。

 

  路南亭见了忍不住心下微惊,虽然共事多年,但是每一次不经意地将视线扫向云华殿主,他都会震撼于对方清癯温雅的绝美,和静水流深得淡然。

 

  难怪世人都艳羡花似霰的美貌与强大,这个男人只需安静得伫立在那,就足以让旁人感受到那凛冽又霸道得威压。

 

“魑魅殿主有事吗?”花似霰一脸平静地问道。

 

  纵使他二人鲜少交集,可今日这魑魅殿主却一改平日里湛蓝得衣着装束,穿了一身藕白色得广袖长袍,英朗得俊容透着些不自然的霜白。

 

  路南亭握拳抵在唇下,暗咳了一声,神情有些欲言又止,“此次下山,您门下弟子可还好?”

 

  花似霰道:“还好,不但揪出了幕后邪祟,还洗脱了冤屈,算是有惊无险。”

 

  路南亭垂眸一笑,薄唇微动,极不自然,“这样就好,听外门弟子说起陈家庄的事,宗主和我都很是关心,只是......我闭关出了意外,受了伤,无法前去帮衬。”

 

    “魑魅殿主有心了。”花似霰感激道:“小徒已经无事,您的身体怎么样,可让医修瞧过了?”

 

    “瞧过了,并无大碍。”

 

  得到了答复,花似霰便不再说话了,事实上他也不知道这简单的寒暄还没有继续下去得必要。

 

  而路南亭则在心底反复考量着他要说的话,好不容易拿定了主意,抬起眼眸想要张口言出,眼角却忽然瞥见一侧的悬桥上,若隐若现地浮过一抹身影,脱口欲出得话就蓦地凝噎在了唇齿间。

 

“魑魅殿主还有事吗?”

 

  花似霰觉得他今日极是反常,却又理不清他反常在哪,便带着关切得语气询问道。

 

  路南亭又快速地望了那悬桥一眼,摇了摇头,忐忑道:“没事了。”

 

    “既然无事,那似霰便告辞了。”

 

    “好!”

 

  待二人行过礼数,花似霰便转身先行,独留路南亭一个人站在缓台上,面白如纸,若有所思。

 

  过了悬峰桥,上了栈道,花似霰远远便见半山的观风亭中浊气奔涌,冲天得紫黑魔气将半座山峰完全笼罩,就连天幕上落下的雪都被浸染成了深紫色。

 

  云华峰虽然环境严酷,但是沿途所燃的石灯,却是北海之地的鲸油熬制的,不光千年不灭,还有封固驱魔结界的功效,而且玄华云顶终年灵气丰盈,一般的邪祟根本就抵挡不住,如何能闹出这样大的动作?

 

  带着满腔疑问,花似霰加快了步伐,在即将接近观风亭的时候,那如乌云笼罩的浊气竟然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就连空中纷扬的雪簌也恢复了原本的洁白。

 

  似乎刚刚如大军压境一般的异像,只是自己的错觉。

 

  踩着咯吱作响的积雪登上紧贴着半崖的观风亭,花似霰垂眸微蹙,紧盯着亭中那盘膝而坐,最不省心得二弟子。

 

  此时的晓山青,正阖眸打坐,冥心归墟,整个人在暗夜里透着一抹唬人得白光,仿佛那庙宇里琨玉雕琢得清冷神像。

 

  以往花似霰去皓澜殿议事,晓山青都会待在观风亭等他,风雨无阻,像这种静心打坐的时候,却是极少的。

 

  而且从花似霰居高临下的角度看过去,晓山青的心口正若有似无地萦绕出一抹浅淡的紫黑之气,很像陈府的家眷因为邪祟浸染的症状。

 

  花似霰本就对这二弟子颇有防范,此时见他身负异状,不由得静默下来,仔细地观察。

 

  缠体的华光很快便在眼前消散下去,紧接着,紫黑之气再一次充盈天地,花似霰只觉得眼前浓雾弥漫,浑浊不清,浓雾之中偶有浮影飘过,飒若轻鸿,无声无息。

 

  花似霰当即阖眸守心,甫一睁眼,近前的观风亭里已经没有了晓山青,只余呼号的风雪穿亭而过,留下一地梨花斑白。

 

  就在他惊疑的刹那,“噼啵”一声,有枯枝被暴力踩断的声响自背后传来,炸耳无比。

 

  花似霰猛然转身,却见一名身披狐裘大氅,覆着银质面具得男子,正向着自己信步走来。

 

  那人身量颀长,劲瘦高挑,玄色得内袍绣着森冷的沧浪纹,逼真的图案随着双腿得迈动而潋滟着瘆人的寒光。

 

  由于对方覆着面具,看不清真实样貌,但是潜藏在覆面背后的双眼,却锐利的仿佛盯伺着猎物得孤狼。

 

    “花似霰?”

 

  男人轻佻的语气透过覆面传来,让惊异得花似霰感到刺耳,于是他很是不悦地说:“阁下不递拜帖,就擅闯我云华峰,这于理不合吧!”

 

  男人一步一步地踏入了观风亭,阴冷得气息简直比怒号得寒风还要刺骨,他停驻在这个绝美的男人跟前,抬起修长劲力得食指,抵在花似霰惑人得下颚上,眼神玩味儿,语气暧昧。

 

    “本座怎么一见到你,就燥得厉害?”

 

    “......”花似霰当急瞪大了眼睛,一抹怒意旋然直上心口。

 

  随后,那人垂首向下,鬓发划过性感的脖颈,散落在花似霰的肩头,音调轻缓而潮湿,“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起,就想将你伏跪在我的脚下,欺|*,到,哭!”

 

文/泊烟渚

求看官大人的红心蓝手~摩多摩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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