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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有野心腹黑王爷×深藏不露痴情世子(1)

攻前期微渣,受假死逃跑,后期追妻火葬场。

曾以为在湛王府寻得一方安宁的云锦澈,直到亲眼目睹那人坐上龙椅时,才恍然发觉自己与他的这些年不过是一场镜花水月。

困住人心的从来不是这四四方方的皇宫,而是权力,是贪婪。

江山易守,佳人难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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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王府,水月居。

昨日夜里刚下过一场雨,院子里的金桂落了一地残瓣。阑窗被晨起的凉风吹开一道缝隙,床上的人不禁往锦被里缩了缩。

 

门外传来一阵窸窣脚步声,正是离影:“爷,您起了吗?热水备好了。”

赫连清宥披衣起身,在身侧尚在睡梦中的人额前落下一吻,随后小心翼翼地下了榻,关上阑窗去开了门。

 

他墨发松散披于身后,身上穿着玄金蟒纹朝服,神色慵懒地冲门外的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里头还有人睡着,莫要扰他。”

 

离影一惊。

他家爷多年来不近女色,难不成昨夜被人下了药?

哪个女子如此胆大,敢爬他家爷的床?!

 

赫连清宥一眼看穿他的想法,神色微冷:“你一人在此伺候即可,若漏了半点风声,本王要你的脑袋。”

 

离影颈后一凉,连忙缩了脖子:“属下不敢。”

赫连清宥拂袖而去。

 

水云居是赫连清宥的寝居,他喜静,又有洁癖,平日里除了离影和他的徒弟云锦澈,不许府中下人踏足这个院落,院里连个洒扫庭除的都没有。

 

约摸过了一个时辰,屋里终于有了点动静。

离影寻思着是他这位新主子起了榻,正想敲敲门问需不需要伺候,门便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那个离影脑中“给他家爷下了药、胆大包天的女子”顶着乱糟糟的头发,衣不蔽体地站在门口,睡眼惺忪地望着他:“师父呢?”

 

离影:“………”

听听咱世子这嗓子哑的。

 

爷,你真是个畜生。

震惊片刻后,离影恢复了正常,俯身一礼:“世子,我们爷上朝去了。”

 

云锦澈打了个哈欠,困得睁不开眼睛,扯了下衣领冲他摆摆手:“往后别叫我世子了,你看看你家王爷干的好事,你得改口管我叫王妃。”

 

离影:“……是,王妃…?”

 

云锦澈应了一声,心满意足地关上门,回去睡回笼觉了。

 

刚下朝的赫连清宥还不知道某人已经主动给自己抬了位份,和延永侯顾平孟在街上骑马缓行。

 

此时街上行人不多,两人还算放松。顾平孟侧眸看向赫连清宥:“不知世子在王爷府中如何?姝妍日日在家同我念叨,生怕世子惹了麻烦给王爷添乱。”

 

想起昨夜种种,赫连清宥唇角勾起一道几不可见的弧度。

“锦澈乖巧懂事,天资聪颖,学什么都快。他在湛王府一切安好,还请侯爷转告沅霜郡主放心便是。”

 

顾平孟点头,轻叹了口气:“当年姝妍将世子送到湛王府实属无奈之举,这些年来多亏王爷照顾世子,才让姝妍得以安心。”

 

赫连清宥默了一瞬,道:“郡主最近如何?”

提起爱妻,顾平孟神色微缓,终于有了些笑意:“姝妍才有了身孕,在府中休养,一切安好。”

 

“郡主有喜是大事,恭喜侯爷了。”赫连清宥客气地笑了笑,“下月十六是锦澈的生辰,本王打算在府中设宴,侯爷不妨带郡主前来,也好让他们姐弟相聚叙叙旧。”

 

顾平孟点头应下,两人在西街道别,各自向府中去了。

赫连清宥回府时云锦澈还赖着不起,离影站在院里的桂花树上摘桂花。见他回来,纵身一跃跳了下来:“属下给王爷请安。”

 

赫连清宥冲他胳膊上挂着的篮子扬了扬下巴:“干嘛呢?”

“哦,王妃方才说想吃桂花糖糕,属下摘些桂花给厨房送去。”

 

赫连清宥一愣:“王妃?”

离影挠头:“是…世子让属下这么叫的。”

 

听见熟悉的声音,云锦澈鞋也不穿就跑来开了门,一脸怨气地看着站在外面的男人。

赫连清宥拾阶而上,在他面前站定,嗓音冷淡:“规矩都忘了?”

 

云锦澈捏着衣角,忍着浑身酸痛跪下行礼:“云锦澈见过师父。”

赫连清宥耍够了威风,回头看向离影:“你先出去吧。”

 

“是。”

离影从外面关上了水云居的院门。赫连清宥脸上的冰冷一扫而空,俯下身把人从地上抱了起来。

 

淡雅的兰香将云锦澈包裹起来,赫连清宥抱着他在榻边坐下,扯过被子盖在只穿着单薄寝衣的人身上:“还疼吗?”

 

云锦澈窝在他怀里,眼眶红红的:“疼。”

“对不起,”赫连清宥低头吻了吻他的眉心,“昨夜是我冲动了。”

 

云锦澈抬起手,赫连清宥这才发现他手心里攥着一块小小的碎玉。

“姐姐若是知道我把它弄坏了,一定会很生气。”

 

赫连清宥认得,那是云锦澈每日戴的玉带抹额上系的一块白玉,听说是某一年过生辰时,云姝妍亲手给他做的礼物。

 

昨夜情急,云锦澈挣扎的厉害,他便随手摸了这个来把人绑了。想来是混乱间不慎扯断了抹额,掉在地上摔碎了。

 

赫连清宥后知后觉地心疼起来,把他搂紧了几分:“改日我给你做个新的,再亲自去向你姐姐请罪,你姐姐是通情达理之人,定不会怪你。”

 

云锦澈摇了摇头:“师父是湛王殿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身份尊贵,怎可向姐姐低头请罪。”

 

“为师仅在你一人之上,”赫连清宥忽然凑到他耳边,不怀好意道,“况且,我们璟宁世子也是金贵的很。”

 

云锦澈红着脸偏过头。

知道他脸皮薄,赫连清宥也不再逗他:“今日你身子不适,便在这里休养,功课免了。我让允茗进来伺候你洗漱更衣,等下我有事同你商议。”

 

云锦澈伸手抓住他的衣角:“师父,您不是不让旁人进来吗?我可以回暖阁更衣。”

赫连清宥轻笑:“往后你便同我住在此处,难不成再也不要允茗伺候你了?”

 

“我……”

“无妨,”赫连清宥怜惜地摸了摸他的脸,“我在外面等你。”

 

赫连清宥出去后,云锦澈坐在榻边发了好一会儿呆。

那身玄金蟒纹朝服无时无刻不向旁人提醒着赫连清宥的身份,却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刺眼。

 

又过了许久,云锦澈才终于慢慢悠悠下了床,一件一件捡起昨晚被扔了一地的衣裳。

“真是……太荒唐了。”

 

文/谷清寒

求看官大人的红心蓝手~摩多摩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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