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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有野心腹黑王爷×深藏不露痴情世子(3)

攻前期微渣,受假死逃跑,后期追妻火葬场

曾以为在湛王府寻得一方安宁的云锦澈,直到亲眼目睹那人坐上龙椅时,才恍然发觉自己与他的这些年不过是一场镜花水月。

困住人心的从来不是这四四方方的皇宫,而是权力,是贪婪。

江山易守,佳人难觅。

 

前情戳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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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后,赫连清宥下朝回来,道今日早朝,宸阳帝命二皇子明临栩登储君位。

云锦澈正在后院湖心亭里习字,听了消息也只是笔尖微顿,并未言语。

倒是允茗多了两句嘴,咂舌:“陛下终究还是立了长。”

 

大皇子年幼夭折,香贵妃的二皇子便成了皇长子。只是终究嫡庶有别,如今皇后膝下有着过继为嫡子的十皇子,这储位是定了,但将来皇位是谁的还不好说。宸阳帝拖了这么多年都未立太子,想来也是抉择不定。

 

二皇子明临栩已二十有三,然整日沉溺美色,府上妻妾成群却无所出,显然不是继位的最好人选。

 

权力给出去容易收回来难,储君摄政,若宸阳帝一病不起,朝堂之上难免经历一番动荡。

 

“五皇子虽然年少,但也已十六七的年纪了,且生母位份较低,相对好掌控许多,陛下为何将储君之位给了二皇子?”

 

云锦澈摇摇头,轻叹了口气:“允茗,这话在我面前说说也就罢了,若让旁人听了去,怕是要掉脑袋。”

 

他厌恶皇宫,无论是前朝还是后宫,都会让人变得利欲熏心,贪得无厌。亦或是为人鱼肉,变成一个身不由己的棋子。

 

云锦澈搁笔,望着湖面出神,眼里透着几分哀伤。

姐姐便是如此。

 

当年云姝妍不过七岁,只因顶撞兄长,便被太后训斥不懂规矩,强行带进了皇宫。从那以后,那个带他翻墙爬树,摘果摸鱼的姐姐便不见了。

 

在宫中每一日都是煎熬,若非赫连清宥时时进宫同她闲话解闷,还不知她该如何熬过那些日子。她成了被困在霜月殿里,态美仪柔,娴静温婉的沅霜郡主。再后来,又变成了端庄贤淑的延永侯夫人。

 

可即便她自己身陷囹圄,仍记挂着他的处境,生怕自己出嫁后他在云府受几位兄长的欺负,这才拜托赫连清宥收他为徒,将他送来了湛王府。

 

至于现如今的一切……

是他自己动了不该动的心思,搞砸了姐姐一番良苦用心。

赫连清宥一来就看到这个小徒弟缩在亭栏边,眼眶微红,满脸惆怅地不知在想什么。

 

允茗亦不懂云锦澈,直愣愣地站在他身后,并未看到赫连清宥,顾自道:“世子可是想王爷了?”

 

云锦澈未置一词,允茗又道:“陛下龙体抱恙,朝中事务繁忙,王爷顾不上府里,真是苦了世子这番心意。”

 

此话一出,云锦澈的思绪成功被转移到了赫连清宥身上。

这话也就能骗骗允茗他们这些下人了。

 

赫连清宥这些日子去了什么地方,云锦澈最清楚不过。从前他都是跟着一起去的,只是那晚过后,赫连清宥再也不带着他了。

 

“谁说本王不顾家了。”

赫连清宥凉飕飕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允茗吓了一跳,忙和离影一同退下。云锦澈听见动静回过神来,悠然起身:“师父。”

 

眨眼间,云锦澈已藏好了方才那点情绪,连眼睛泛着的薄红都消失的无影无踪。赫连清宥无从安慰,指尖轻轻拂过他的脸,触得一片柔软:“想我了?”

 

昨日他彻夜未归,今早匆匆回府换了身衣裳上朝去了,直到这会儿两人才又说上了话。

云锦澈没回答,侧身给他倒了杯茶水:“师父坐,喝茶。”

 

“以后想我了就让允茗去寻我,来传个话的事,本王再忙也会见你,不必一个人躲在后院哭鼻子,让人瞧了还以为本王欺负你。”赫连清宥揽着他一齐坐下,拿起桌子上的几张宣纸细细端详,“这是你方才写的?”

 

云锦澈点点头。

赫连清宥轻笑,念道:“只愿君心似我心……本王的小王妃怨气有点大啊。”

 

“师父多虑了,徒儿不是不懂事的人。”云锦澈从他手里拿回那张习字纸,“师父才下朝回来,先回水云居更衣吧,午膳已让人备着了。”

 

云锦澈说罢就要起身,被赫连清宥抓住手腕拽了回来,直接重心不稳跌在了他怀里。

 

赫连清宥抬脚在他小腿上轻踢了一下:“小王妃,下盘不稳啊,最近本王不在府里盯着你练功,偷懒了?”

 

云锦澈作势要挣扎,赫连清宥翻了个身,直接将他压在了栏杆上。

赫连清宥靠近的瞬间,云锦澈偏开了头,带着微薄凉意的吻堪堪落在了他颊侧。

 

“…醋坛子。”赫连清宥捏着他的下巴把脸扳了过来,凶狠又不失宠溺地吻了下去。

“放心,本王最喜欢你。”

 

两人在亭子里吻的起火,赫连清宥手指勾上云锦澈的腰带,温热的气息落在他白皙的颈边:“要不要在这里试试?”

 

云锦澈喉结轻滚,单凭力气定然不敌赫连清宥,只得使了几分内力将人推开。

“师父昨日在疏桐小筑过了一夜,想来是累了,徒儿便不打扰了。”

 

疏桐小筑地处京郊一处僻静之所,专为有断袖之癖龙阳之好的贵公子所建,常有人卖些模样好的小男倌送去。

 

从前赫连清宥带他去,让他在门外一守便是一夜。

可是现在,他和那里的人又有什么区别。

 

他偏执地想让离影唤他一声“王妃”,只是在徒劳地安慰自己,自己和那些供人消遣的小倌不一样。

 

至少,他是被光明正大养在王府里的。

 

云锦澈走后,赫连清宥扫兴地整理了下衣裳,又拿起被云锦澈遗忘在桌子上的那几张习字纸看起来。

 

云锦澈人生的清秀,字也写的俊。刚被送到湛王府里来时,赫连清宥嫌他的字太过柔美,便每日执他手握笔,一笔一划地教他习字。

 

如今倒写的和他的字无甚差别了。

 

云锦澈这孩子说聪明确实聪明,说用功也是真用功,琴棋书画礼乐射御数无所不能。偏偏就是这个武功,辛辛苦苦练了几年,没有半分长进。

 

离影慢悠悠地晃了过来,悄声道:“爷,二皇子那边已安排妥当了。”

“嗯。”赫连清宥不动声色地将那几张纸收进袖中,端起已经泛凉的茶抿了一口,“告诉她,万事小心。”

 

文/谷清寒

求看官大人的红心蓝手~摩多摩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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