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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临X董鄂乌兰】清帝的皇贵妃-有美人兮(4)

大清入关后的第一位倾世皇贵妃,为何没留下画像,没有闺名?

一切皆因这位顺治帝的最爱生而有缺陷,身为女子又身为男儿......

董鄂·乌兰这是他的全名,从小便知自己与哥哥、弟弟不一样,亲额娘生下他后便断了气,鄂硕承诺过他,此生让乌兰只做男子。

事与愿违,因缘际会,这个只做男子的董鄂·乌兰却叫两人为他魂断梦回......

天子立朝堂,天子立于世,世间所有尽为天子得,董鄂·乌兰也不例外。

入宫为贤妃非乌兰所愿,然天子钟爱,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便是集万恶于一身,乌兰不想,只求安静度日,余生在宫中安静老死,这愿望很难......

“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福临自那日于街市匆匆一面后,成日家抱着《凤求凰》不放,终日大笑:“古人诚不欺我!”

美人兮,在何方,不管这美人在哪里,逃不出九州大地,也逃不出福临的掌心。

美人兮,在何方,在心上,思之狂,美目盼兮,巧笑倩兮。

 

前情戳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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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鄂硕、乌兰与博果尔在庭院中站了,三人相互看着,还是博果尔先哼了一声,乌兰才想起博果尔的“伤”,立马开口道:“阿玛,今日是我之过,驶车撞了博果尔贝勒爷,叫府医来瞧吧!”

 

        “撞到了?”鄂硕连忙上手要去扶博果尔,博果尔摇手道:“鄂大人不必慌张,是我自个儿不小心,且也无碍。”

 

       说着向前走了两步,以示自己身体健全。

 

       鄂硕还是使人送去了正厅,又急唤府医来替博果尔瞧了,确定身上无碍才放心,而乌兰全程陪着,博果尔时不时的还要与他玩笑。

 

      直到府医离去,博果尔才转脸对着鄂硕说道:“我只知大人府上长公子鄂汉,如今可是正白旗的参将佐领吧,三公子费扬古在武学堂也是出了名的骁勇,从未听闻鄂大人府上原还有二公子啊。”

 

       “乌兰自小体弱,一直长在江南,也因下官述职才回的京,贝勒爷不知很是平常,外人都不知。”鄂硕微微颔首。

 

       “阿玛,乌兰自知有错,自去祠堂领罚,便不在此陪着贝勒爷与阿玛了。”乌兰也不理鄂硕同意与否,自顾自走出了大厅。

 

       虽是自请来祠堂领罚,乌兰知道鄂硕定然心疼自己,自不会体罚,兀自拿起笔,坐在祠堂案桌边,净手后誊抄经书,一面写着,一面思索,遇到的是博果尔,那人是博果尔的兄长,瞧着也不过比之博果尔长了三四岁的样子,唯有当今年少的圣上。

 

     回忆起两次遇见那人,由内及外的贵气四溢,定然是皇帝,放眼天下再无第二人,同样是男子,有人天生霸气,而有人.....乌兰心中自嘲,自己算什么男子,心里清楚的很,每到沐浴时,乌兰从不让人近身,连更衣也不许人伺候,他的秘密只有董鄂氏的三个男人知道,连当家主母也不知。

 

     乌兰甩了甩头,像是驱赶什么小虫一般,安定片刻后,又强迫自己静下心来。

 

     外头渐渐暗了下来,鄂硕推门而入,见他乖巧的抄经,走到蒲团前,跪了下来,乌兰大惊连忙放下笔,走到鄂硕身边,也跪了下来,“阿玛!”

 

      鄂硕并未理睬,而是对着一方灵牌喃喃自语道:“檀儿,是为夫对不住你,未管教好咱们的孩子。”

 

       乌兰眼圈立刻红了起来,带着呜咽声说道:“阿玛,都是兰儿不好,兰儿贪玩才会结识贝勒爷。”

 

      鄂硕木然转头面无表情的对着乌兰,看了许久,“兰儿啊,阿玛从未告诉你吧,你与你的额娘生的很像,阿玛有时在想,或许不该听你额娘的,应该让你自己选,阿玛再问你,你已十四了,身上有了变化是不是。”

 

      乌兰脸上通红,缓缓垂下脸去,“对着阿玛不必害羞,如今告诉阿玛,你想做女儿还是男子?”

 

      乌兰抬眼,泪已经顺着脸颊滴在了衣襟上,“阿玛,兰儿不知兰儿到底是什么,可是兰儿已做了十四年的男子,身为董鄂氏的男儿,我当同大哥与三弟一般为父争光的,阿玛,兰儿是男子。”

 

      鄂硕一把搂住乌兰,贴着自己的胸膛,“好,阿玛的好儿子。”你既要做男子,这一生的情与爱便绝了吧。

 

      博果尔回到贵太妃的正殿,娜木钟见着自己的儿子这样的高兴,笑道:“额娘的好儿子,今儿高兴的很呐,告诉额娘,叫额娘也乐呵乐呵。”

 

       博果尔坐了下来,一时没注意撞到了胸口,立时皱起眉头来,娜木钟赶忙问道:“怎么了,宣太医!”

 

       博果尔揉了揉胸口,道:“额娘无事,今儿我可是高兴极了。”

 

     娜木钟给博果尔倒了杯茶,示意他继续,“今儿我给皇兄去城东那家酒肆寻了好酒,想要偷偷带回来给皇兄的,谁知在路口,也不知当时是怎么了,我也没见着有车经过,等我回过神来时,已然摔倒在地,酒坛子也打翻了。”

 

     “什么,你被撞了,是哪个不长眼,不知你是谁人吗?天给他的胆子。”

 

      博果尔见娜木钟这样激动,忙站起来,走到她面前,“额娘,儿子现下不是好端端嘛,您听我说完啊,从车上下来的那位,正是那日我与皇兄偷跑出去遇见之人,额娘,您说巧不巧,他竟是鄂硕的二公子。”

 

      “鄂硕家的孩子?”

 

       “嗯,儿子原以为鄂硕的长子与三子已是凡品,谁成想那二公子,竟生的像女孩一般,额娘是没见过,见过之后也定然喜欢,也难怪我皇兄会惦记。”博果尔说着转身向前走了两步。

       “福临惦记?”

        “可不是嘛,成日家在养心殿除去批折子,便是临帖子,”博果尔转头,对着娜木钟皱眉,“就是那劳什子字帖,那字帖叫什么《房玄龄碑》,当初遇见乌兰时皇兄所得,恨不能一日临上十遍。”

 

        “乌兰?”

       “董鄂·乌兰,鄂硕的二公子。”博果尔提醒道。

         “是位公子?”娜木钟问道。

         “是的,额娘,若他是女子,我便娶了回来,叫皇兄羡慕一番了。”博果尔说完,又揉了揉胸口。

 

         娜木钟笑了笑,不是女子又如何,只要是我儿子喜欢的,能抢了福临的,叫他心头憋屈才好,谁让他抢了本属于博果尔的皇位。

 

         眼见的离帝后大婚的日子越来越近,福临在养心殿里待着,成日里面色晦暗,从那日离开慈宁宫后,一直都未去给皇太后请安。

 

        吴良辅端着参汤缓缓走近,“皇上,这是苏麻姑姑送来的参汤,您尝尝!”

       福临放下朱笔,挑眼远远的便见角落里搁置的喜服,又皱起眉来,“放着晾晾!”

 

       吴良辅端着碗底缓缓走到顺治帝身边,轻声道:“皇上,参汤得了,您尝尝吧!”

       福临转头看着吴良辅,“吴良辅,现在连着你也这样是吗?朕在养心殿也不得安生。”

 

       吴良辅跪了下来,将参汤举过头顶,“皇上冤枉啊,奴才瞧着皇上夜不能寐,心里着急,这参汤您甭管是谁人送来的,只当是补气益身的,您用点,身子好了,奴才心里才叫一个高兴呢。”

 

       福临撇了撇嘴角,伸手拿过,浅浅的饮了两口,又放进吴良辅手中,扬了扬下巴,对着不远处角落里的喜服,“拿来!”

 

       吴良辅站起身,将参汤碗搁下,两三步将喜服拿到顺治帝面前,拎着肩头,展开在福临眼前,面上带着笑。

 

       福临伸手摸了摸一龙一凤,扯起了嘴角,“更衣!”随即站起打开了双臂。

       吴良辅伺候着将喜服穿好,福临看着吴良辅双眸中的红影,“好吗?”

 

      “好看极了,皇上,您啊,穿什么都好。”吴良辅说着抬手给福临顺了顺衣襟。

        只听见外间传来,“皇太后驾到!”

        福临从龙案边转过,走到当中候着孝庄,见苏麻喇姑掀起了门帘,孝庄走进时,有些一愣,见着皇帝一身喜服,脸上神色又缓上了几分。

 

       待孝庄太后在软榻坐好后,福临单膝行礼,“儿臣给皇额娘请安!”

       “走近一些,叫皇额娘好好看看!”孝庄对着福临招手。

 

       福临站了起来,朝着她上了两步,孝庄执起袖口,翻看不止,放下后笑道:“苏麻,皇帝这身如何?”

 

       “回太后的话,奴婢瞧着甚好,这肩膀腰身都裁的极好。”苏麻喇姑也跟着笑。

         孝庄盯着福临,“还是没有你的手艺好啊,内务府办差也就这样了。”

         “奴婢那点微末的绣工,比不得的,太后。”苏麻喇姑说着,靠近福临,仔细瞧着喜服上的龙凤呈祥,“看这绣工,这龙眼睛最是考究功夫的。”

 

         “苏麻姑姑,朕身上的龙袍哪件比不得这个。”福临这话看似说给苏麻喇姑,实则是说给自己亲额娘的。

 

          苏麻喇姑权当没有听懂深意,笑道:“皇上平日的龙袍那是朝服,处理政事用的,这可不同,这是喜服,给皇上娶媳妇,那是体己的。”

 

         孝庄听着苏麻喇姑的话,也开口道:“皇帝,明白了吗?你与皇后一体同德,这才是体己。”

 

         福临脸上本有的缓色,渐渐消失,面无表情道:“是,儿臣谨遵皇额娘懿旨。”

 

         这赌气的话又这样轻易的说出口,孝庄被自己儿子堵的不行,脸上的笑容也少了一半,“是吗?这大半月皇帝政务繁忙,我想要瞧瞧自个儿的儿子,还得亲来你的养心殿。”

 

        福临垂目,“都是儿臣的过错,请皇额娘饶恕。”

 

        孝庄太后见他这样,一时心软,“皇帝忙着政务,也不必时时来慈宁宫给哀家请安,但要让哀家三五日就能见着自个儿的儿子才好。”

 

       福临抬眼看了看孝庄,“是!”

       孝庄太后抬眼看到了龙案上的参汤,又笑了笑,“不日便要大婚,皇帝也要适当注意,该休息时好生歇着。”

 

        福临点头,转头看了看龙案,“皇额娘,儿臣还有十几道折子未瞧。”

        孝庄撑着苏麻喇姑的胳膊,站起身来,对着福临点点头,“那参汤记得喝尽,皇额娘回了。”

 

        “恭送皇额娘!”福临略弯了弯腰,双手抱拳恭送孝庄太后。

         回慈宁宫的路上,苏麻喇姑仰着面,笑道:“太后,皇上还是陈您情的。”

        孝庄太后坐在轿椅上,扬着嘴角点头,“毕竟是母子,博尔济锦氏进京了吗?”

 

        苏麻喇姑点头道:“回太后的话,格格已然在吴克善王爷京中的王府了,不日便要进宫给皇太后您请安!”

 

       “送去教习嬷嬷,好好的学一学宫里的规矩,在草原上野惯了,打小哀家那哥哥就宠过天,进了宫莫叫皇帝再性子上不合了。”

 

        “嗻,奴婢明白。”苏麻喇姑点点头。

        孟古青看着两个从宫里指来的教习嬷嬷,皱起了眉,朱唇轻启,“怎么,姑姑这是嫌我,我是从草原上来的野丫头,不懂皇宫里的规矩了?”

 

       两位教习嬷嬷连忙笑道:“格格,您说的哪儿话,奴婢们来是伺候您在大婚前这段儿的,何来规矩一说呐。”

 

        孟古青此刻还是身穿蒙古服饰,头戴帽,其上的珊瑚、翡翠、白银串儿随着孟古青走动而发出轻微的声响,教习嬷嬷上前一步笑道:“格格,此刻还穿着科尔沁的衣裳,奴婢们来啊,伺候您换上咱们大清的服饰。”说完便上手摸了摸孟古青身上的袍子。

 

       孟古青一个反手,拍打掉了教习嬷嬷的手,“放肆,本格格也是你想摸就能摸的?也不看看自个儿是个什么东西,敖登,带她们两下去,看着我眼晕。”

 

        两个教习嬷嬷脸上一会红一会白,很是难堪,敖登领着两人,来到了后面的厢房,笑道:“两位姑姑可是不要在意,格格一时离了草原心里想家,初入京城还有些水土不服,适才有些愠怒。”

 

        两位教习嬷嬷脸上神色不佳,其中一位冷声道:“格格对着奴婢打骂皆可,若来时进宫对着皇太后与皇上也是这个性子,怕也不妥。”

 

       “我家格格知道的,今日两位姑姑先休息,明日格格定然与姑姑们学礼。”敖登陪着笑。

 

       晚间伺候孟古青入睡时,敖登轻声道:“格格,今儿那两个老婆子是皇太后派来的,那就代表皇太后,您这样下了她们的面子,怕不怕她们回宫后到皇太后面前告状啊。”

 

       孟古青看着铜镜里的自己,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笑了笑,“你懂什么,皇太后是我的亲姑姑,届时姑姑是听那两个老的,还是听我的,便是听了她们的又如何,我是皇后,国母,还能叫奴才扼住了咽喉,离开草原时,阿玛便嘱咐了,你不记得吗?皇上是表哥,是自小的情谊,且皇上刚亲政,多少地方要指着咱们科尔沁呢,怕什么,没来的叫人家以为小家子气了。”

 

      敖登笑了笑,“是奴婢忘了。”

 

     孟古青转头,“明儿早起换旗装吧,叫那两个婆子看看,只当他们大清的女人懂规矩呢,草原来的便是野丫头了,臊她们。”孟古青说完一手掩面,轻轻的打了个哈欠,敖登扶着她翻身上床。

 

     翌日,孟古青换了红色的旗装,梳着一把头,出现在教习嬷嬷面前,对着她们挑了挑眉,款款的坐了下来,从旁边端起茶盏喝上一口,道:“今儿还要劳烦两位嬷嬷,给说说宫里的规矩吧。”

 

     两个教习嬷嬷互相忘了一眼,心道:这正是祖宗奶奶,皇太后让咱们来教规矩,这哪里是学规矩的样子,如何教?

 

      两人笑了笑:“格格您今儿这一身旗装便甚好,想来在科尔沁王爷定然请了专人教了您不少吧。”

     孟古青扬起一边的嘴角道:“自然,阿玛为我请的自然是最好的。”

 

     “那奴婢们便给格格您说说,大婚当日的礼仪,”两位分开而站,其中一位抬头说道:“大婚前礼经历纳采与大征,大婚当日需奉册立、奉迎、合卺、祭神,祭神后您呢在乾清宫与坤宁宫之间的交泰殿里,而皇上便要于太庙朝见,与群臣庆贺,之后颁诏,最后便是筵宴。”

 

      “交泰殿?不是坤宁宫?”孟古青问这话时,脸颊有些微红。

        两位嬷嬷抿嘴笑了笑,“坤宁宫是您的,大婚当天您同皇上啊,在交泰殿合卺。”

 

       孟古青的脸色立时通红,不自在的端起茶杯又喝下一大口,“大婚后第二日,您与皇上要同去慈宁宫给皇太后与贵太妃们请安。”

 

       “奉茶?”

       “格格聪敏。”

 

文/金子晃眼

求看官大人的红心蓝手~摩多摩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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