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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临X董鄂乌兰】清帝的皇贵妃-有美人兮(7)

大清入关后的第一位倾世皇贵妃,为何没留下画像,没有闺名?

一切皆因这位顺治帝的最爱生而有缺陷,身为女子又身为男儿......

董鄂·乌兰这是他的全名,从小便知自己与哥哥、弟弟不一样,亲额娘生下他后便断了气,鄂硕承诺过他,此生让乌兰只做男子。

事与愿违,因缘际会,这个只做男子的董鄂·乌兰却叫两人为他魂断梦回......

天子立朝堂,天子立于世,世间所有尽为天子得,董鄂·乌兰也不例外。

入宫为贤妃非乌兰所愿,然天子钟爱,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便是集万恶于一身,乌兰不想,只求安静度日,余生在宫中安静老死,这愿望很难......

“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福临自那日于街市匆匆一面后,成日家抱着《凤求凰》不放,终日大笑:“古人诚不欺我!”

美人兮,在何方,不管这美人在哪里,逃不出九州大地,也逃不出福临的掌心。

美人兮,在何方,在心上,思之狂,美目盼兮,巧笑倩兮。

 

前情戳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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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将新婚的皇后软禁在坤宁宫一事,不消一个时辰传遍了整个宫禁,这话传到了慈宁宫,娜木钟待在自己的偏殿里狂喜不止,博果尔不解,“额娘为何这样高兴?”

 

      “你可真是个傻子,帝后不合,这不是往你皇额娘脸上扇巴掌嘛,不过这个科尔沁的格格,也是脾性忒大了些,大婚以来,竟未有一次来慈宁宫请安,叫咱们那位高高在上的太后啊,面上无光的很,皇帝这次行为,额娘看,太后只会睁只眼闭只眼罢了。”

 

      “是吗?不过也无妨,没有皇嫂陪着皇兄,还有孔姐姐呢。”博果尔满不在乎的说道。

      “孔?孔四贞?”

      “正是呢。”博果尔摆弄着茶具心思早就不知飞到哪儿去了。

 

       “孔有德在广西自尽,孔四贞手上可是有一批死忠的定南王部下啊,今次太后必要留下她的。”

      “额娘说对了,皇额娘说了,让孔姐姐住在慈宁宫。”

 

       娜木钟思索着,让孔四贞住在慈宁宫,是想要给皇帝累积兵力了,可惜啊,老祖宗的规矩,满汉不得通婚,便是要娶个汉人,也需得是汉军旗里选上来的,这个孔四贞,纯汉人呐,太后的算盘打不响了。

 

       皇帝娶不了,博果尔可以啊,若是将孔家的兵力汇聚到博果尔手上,今后朝堂之上,连着福临也不敢小觑了博果尔。

       博果尔心里想的则是明日再去鄂硕府上,将乌兰带出去玩耍一番。

 

       第二日博果尔下了学,便急着出宫去寻乌兰,谁知,鄂硕府上称乌兰病了,不宜见客,博果尔想着不见便不见吧,本就在病中,若是见着自己,想着要外头玩儿去,心里免不了有个事儿,于病无益,连着十日不曾出宫,老老实实在宫中待着。

 

       这段时日福临倒是没有闲着,孝庄太后时不时潜孔四贞送些甜点汤羹送去养心殿,并嘱咐她看着顺治帝喝完了才准回慈宁宫。

 

       头几次孔四贞在顺治帝身边都极安静,一来二去的两人熟络起来,小时候在一处玩耍的情谊在此时便发挥到了极致,两人常常在养心殿耳鬓厮磨,如眷侣一般。

 

       这日孔四贞又遵太后旨意给皇帝送燕窝,顺治帝还没喝下两口,只听得博果尔在廊下叫囔道:“吴良辅,我皇兄呢,皇兄可在殿内?”

 

       吴良辅还未及开口,博果尔便一头冲了进来,只见孔四贞将手从福临手中抽出,脸上布满羞色。

 

       博果尔略弯了弯腰道:“皇兄,乌兰不见了,人不知去哪儿了。”

 

       福临站了起来,手中的汤碗重重的放在案桌上,走到博果尔面前,“走!”博果尔陪着转进内殿,皇帝换了常服急忙走出来,见着孔四贞仍然站着,侧目对着她说道:“你回皇额娘那儿去,朕有急事。”

 

      孔四贞弯起好看的嘴角,对着顺治行了跪安礼,先目送皇帝离去,自己才缓缓走出养心殿,手里提着的食盒放着那半碗燕窝。

 

      走到轿辇边,对着小宫女们说道:“你们先回慈宁宫,我想独自走走。”

      那几个宫女与太监应允离去,孔四贞手里捏着帕子,走在幽长的宫道上,心里不住的翻滚,乌兰,这是个女子吗?能牵动博果尔与皇上,此人定然不简单。

 

      太后目下还不曾明示,虽日日派她去给皇帝请安送东西,但终究没有提起册封一事,孔四贞在宫中的处境看似风光的很,这势头力压皇后,实则尴尬极了,她一个已故臣子的女儿,说到底在宫里就是奴才,若是没有名分在宫里时寸步难行的,便是她手里有定南王的兵下拥戴,始终她汉人的身份是无法改变的。

 

      该如何呢?孔四贞眉头微蹙,不知不觉来到了坤宁宫,宫门紧闭,孔四贞淡淡的说道:“一个皇后落魄如斯,哈哈哈。”

 

      福临同博果尔赶到鄂硕府上,要下车时,福临却坐在车中不动身了,博果尔转头,福临看着他,心道:为何要与博果尔巴巴的赶来见一个臣下之子,朕可是大清天子啊。

 

     “皇兄?”

     “你自个儿去问个究竟,莫要透露朕来了。”福临说完闭上了双眼。

 

      博果尔不解,但还是下了车,门口的小厮将博果尔迎入内,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博果尔垂头丧气的上车,福临看着他,他也看着福临,一时没忍住,眼圈红了起来,“皇兄,乌兰去江南了,鄂硕说乌兰自万岁山后第二日便离京动身去江南了,鄂硕,鄂硕还说,江南气候适宜乌兰身子,他去养病了。”

 

      博果尔见福临脸上并无表情,伸手推了推他,道:“皇兄,乌兰离咱们好远,他去了江南,会不会将我忘了,皇兄,说话呀!”

 

      福临从博果尔已然熏红的眼眶中找到了自己投影,浅浅的笑了笑,“傻子,他不会,他就是为了躲避咱们才去的,他日归来自不会忘的。”

 

      “躲咱们?为何?”

       “说你是傻的,还真就是个傻子,自古帝王家哪来的知己友人,身为爱新觉罗的子孙,博果尔你自当明白。”福临口中的无奈博果尔并未听出。

 

       福临口中的无奈博果尔并未听出,反倒是小声抱怨起来,“皇兄是天子,乌兰躲着您那是应份的,他躲我作甚。”

       福临权当听不见博果尔唠叨,闭上眼高声道:“回宫。”

       此刻坐在府中的鄂硕,手里捧着茶盏,心里想着已然身在江南的乌兰,“兰儿,也不知你一去是福是祸。”

 

       当夜福临在养心殿的寝殿内被梦魇纠缠着,梦里乌兰的身影出现,对着他笑得如同婴孩一般,福临一把扯过大笑之人,厉声问道:“告诉我为何?”

 

       梦里的乌兰只是笑,一把推开顺治,高声念道:“终风且暴,顾我则笑,谑浪笑敖,中心是悼。”

 

       “乌兰,这是在怪我吗?”

        乌兰转身对着福临伸出食指挡在自己的唇前,“嘘.......”

        福临忽而惊醒,翻身坐起,吴良辅在殿外卧着,听见声响,立时弯腰柔声道:“万岁爷,您醒了?”

 

        福临忽而干咳起来,吴良辅掀开棉被,推门而入,倒了茶水送到床边,“皇上,您用些茶!”

 

        “什么时辰?”福临喝了一口道。

         “刚过寅时三刻,皇上您再睡会?”吴良辅伸手接过福临手中的茶杯,正要给他掖被角,福临一把掀开锦被,赤脚站在地上。

 

         “哎哟,万岁爷哎,您别光脚站着呀,让奴才替您穿好龙靴才使得呢。”吴良辅忙蹲下要替福临穿鞋。

 

        福临抬脚走下踏板,光脚走到廊下,双臂环抱着自己,用力吸了吸,吴良辅从寝殿中拿过袍子紧跟着,将袍子披挂在福临身上,自己则跪在他脚边,手缩在袖中环住福临的双脚。

        福临低头看了看吴良辅,抬头看了看依旧昏暗的天空,“浮生若梦,为欢几何。”

        吴良辅抬头看着顺治帝,“万岁爷,夙夜寒凉,咱们回寝殿吧!”

       福临仍旧看着头顶的那片天空,“此刻朕目光所及,也是卿之目光所在吗?”

 

       因着福临的任性之举,天子病了,受了寒凉,而致发热,孝庄太后不舍,解了皇后的禁止,让皇后侍疾,孟古青虽对皇帝仍旧有气,但见着半躺在龙床上失了生气的福临,立时眼圈红了起来,嘴里却还在说着硬话,“将我关在坤宁宫时不是好好的嘛,如今这模样也是皇上自个儿作的。”

 

       敖登在她身后拉了拉孟古青的衣袍,小声提醒,“皇后娘娘!”

      孟古青顿了顿,深吸了口气,提着衣摆走上了踏板,在床边缓缓坐下,伸手接过吴良辅递上来的药碗,捏着勺,口里轻轻吹着气,又将勺轻轻的放进碗中,弯了弯身子,柔声道:“皇上,吃药了。”

      福临眉头皱起,孟古青又弯了弯腰,“表哥,进药了。”

 

      福临这才缓缓睁眼,见伺候之人是孟古青,又见她眼圈鼻头微红,一时晃神,待孟古青将一碗药喂尽,拿着丝帕要替他擦嘴,福临伸手拿过自己拭了拭嘴角,又将丝帕放回她手中,孟古青抿了抿嘴,手里捏着帕子,低声道:“皇上怎就病了?”

 

      福临转头看了看她的侧脸,云鬟雾鬓,一时情不自禁伸手将她的鬓发掖到耳后,孟古青像是惊了一般,又娇又羞的盯着他,“夜里贪凉,冻着了。”

 

      孟古青点点头,“皇额娘让我出来侍疾,皇上允准吗?”

      “已然喂过药了,朕还有何不准的。”

       孟古青这才展眉,伸手替福临掖好被角,“皇上受凉,还是要保暖,捂出汗来便也好了。”

 

      福临点头,闭上眼之际,“不必在这儿陪朕耗着了,皇后回宫吧,等朕好了去看你。”

 

      孟古青缓身站起,将手里的药碗交给吴良辅,对着龙床上的福临微微弯了弯腰,转身扶着敖登的手离去。

 

      孟古青走后,福临缓缓睁眼,抬手将锦被向上拢了拢,盖住了自己的脸,吴良辅惊得连忙上前,“皇上,您这要作甚,当心捂着自个儿咯。”

 

      福临隔着锦被大骂,“蠢奴才,给朕都滚出去。”

      一屋子的伺候的太监包括吴良辅皆纷纷跪安退下。

 

     寝殿一时静了下来,没有任何声响,唯有福临自己的呼吸声,一呼一吸间,尽是凉薄之气,福临在被下的嘴角微微张开。

 

     皇帝病了数日,终于复朝,早朝之上,群臣见皇帝面色如常红润皆安心下来,顺治帝端坐于龙椅中,略略扫了一眼众人,开口道:“朕今日有事同诸位爱卿详说,南面的承天门,经年重创,虽修缮,但朕仍觉不够,故而朕为其重改一名,曰‘天安门’,受命于天,安邦治国,众爱卿以为如何?”

 

      众人自郑亲王而下,纷纷跪地称赞,顺治帝微微扬起嘴角,“与北面的地安门遥相呼应,南北相对,天地平安,愿我大清风调雨顺。”

      “愿大清风调雨顺。”众人齐声附和着。

 

        下了朝,福临龙袍未换,来到慈宁宫给孝庄太后请安,正巧遇着太后指导孔四贞临帖,孔四贞低头,脖颈间露出一片雪白不自知,福临上前,不自然的咳了咳,道:“儿臣给皇额娘请安!”

 

        孝庄太后站起,弯起眼角,抬了抬手,“哀家瞧着皇帝气色真是不错,身上大好了吧!”

        孔四贞将笔架在笔洗上,莲步款款来到顺治面前,单膝而下,“臣女给皇上请安!”

 

        福临双手将人托起,笑了笑,“免了,”转头又看向皇太后,“皇额娘,儿臣本就是小毛病,歇上数日便也好了。”

        孝庄太后笑了笑,对着福临招手,“皇帝,过来瞧瞧贞儿这字写得如何?”

 

        福临走进案桌,仔细打量着,抬头看了看孔四贞,孔四贞此刻面颊微红,双手垂下相互交织着,小心翼翼的摈着呼吸,“是王献之的《领军帖》,四贞武将之家当有此豪气。”

 

        孔四贞微微扬起嘴角,孝庄太后也跟着一同对着顺治帝点点头,却见苏麻喇姑稳稳的走进来,脸上神色并不如脚步一样稳当,抬眼先看了看顺治帝,随后来到孝庄太后面前,轻声道:“太后,奴婢有事回禀。”

 

        孝庄太后还未出声,孔四贞先后对着她与顺治帝跪安,“臣女先行告退!”转身离去。

        “苏麻你说!”

         苏麻喇姑微微转过身子,对着顺治说道:“皇上,此件事有关皇后,皇后娘娘派人将庶妃笔什赫氏请进了坤宁宫,并责难其不尊皇后,下令,着人看着笔什赫氏跪满两个时辰示意惩罚。”

 

       “蠢妇,皇后不知庶妃已有孕七月,岂能受罚。”福临说着便要往外冲。

        “福临,你等着,苏麻你再说清楚了。”孝庄出声制止了他。

 

         “奴婢已派人将笔什赫氏送回了延禧宫,并请了太医,皇上现下大可安心。”这话是对着孝庄太后说完的。

        顺治帝与孝庄太后对立着,“皇额娘,皇后善妒,竟想要加害朕的子嗣。”

 

        孝庄太后对着苏麻喇姑摆了摆手,苏麻喇姑对着两人弯腰退下,太后此刻才缓缓说道:“福临,你自个儿瞧瞧记档,皇后自科尔沁嫁进宫以来,你总共在坤宁宫睡了几夜?”

        “皇额娘........”

 

        “无需反驳,中宫无所出,长子不是中宫所有,你叫皇后如何面对天下之人,”孝庄太后见他默声,又软了语气说道:“皇额娘知道,皇后不是个可心的,你心中所想皇额娘大约也能猜到,贞儿手握定南王旧部,于军于国皆是助益,皇额娘懂,只不过自老祖宗而来,满蒙一体同心,你当懂皇额娘的意思。”

 

       福临皱起眉来,“皇额娘在说什么,孔四贞是汉人,满汉不得通婚,何况朕是一国之君,儿臣不过见她孤女可怜,又有儿时的情谊在,皇额娘放心,朕是皇帝,繁衍宗嗣是朕之职责,儿臣明白,定不会苛待皇后。”

 

        孝庄太后点点头,“皇帝明白便好,对了,贵太妃央求哀家,要让博果尔临朝,你瞧着如何?”

       “博果尔素来是个好动的,政务方面,他年岁尚小,不若跟着岳乐,学学军中之务吧。”

        “哀家也是此番打算。”

 

文/金子晃眼

求看官大人的红心蓝手~摩多摩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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